月之间会出现一点小症状,就这么点小症状就足够让人怀疑了,那么此时顷聿是不是已经……
被发现了?
执着的毛笔,墨黑的墨水一点点滴落在案桌上,他却丝毫没有发觉。
“陆大人,你听到消息没有,那边国的王,嘿嘿,玩男人玩出毛病来了,您以后也要注意着点,小心别染上了那玩意儿!”坐在李宥鸢旁边的胖官员嬉笑道,眼尾扫了下李宥鸢,笑而不语。
“滚去,别咒我!”那杯唤作陆大人的男人伪发怒道。
‘咯噔!’一下,李宥鸢摇晃了下身子,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陆大人猥琐的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摩擦了几下光滑的下颌,“可惜了,听说那边国王宠幸的那男宠长得实在是不错,只可惜了,在边国王还没怀疑他的时候,就自尽了。”
“可不是,虽然咱不好那一口,不过听他们说,那人长得可秀气了,不过命就不咋滴了,红颜短命啊~”胖官员一脸的惋惜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没有看到李宥鸢冒着冷汗的额头,继续往下说:“那人自尽的时候,边国王甭提多伤心了,没想到隔天就检查出自个害了病,这一来二去的,那人就是死了也不安稳,尸体被野狗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不过更是证实了边国王真的害了那说不出口的病症。啧啧~还一国的王呢~!”
毛笔无声的跌落在地,剩余的墨水四溅,多数洒在那胖官员的裤脚和靴子,胖官员怒骂了几句,看着那做错事却没有任何表示的李宥鸢跌跌撞撞的离开户部,更加的发火,一旁的官员只能无奈的上前劝阻。
即使李宥鸢失去了丞相的宠爱,可是还是有一点点的小地位的。
安陵墨垣一个人坐在石桌上看着那一盘棋局。
他并不善棋局,自从上次北堂傲越让他学学之后,他也萌起了那心思,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下棋其实还不错,至少能消磨消磨时间,就是心境加了一点沧桑。
他手执一枚白子,手背撑住下巴,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一声巨响让他诧异了下,丞相府有谁这么大胆?
看着那散落一地的黑白棋子和珍贵的翡翠棋盘碎得不成样子之后,安陵墨垣脸黑得可以。
“李、宥、鸢,你发什么疯!?”
李宥鸢细微的抖动唇,泪水一直没有停下过,安陵墨垣看了更加的烦躁,“你到底怎么了!”
李宥鸢两眼放空的望向安陵墨垣,声线抖得让安陵墨垣都差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顷聿……死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李宥鸢,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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