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前特别吃力的事,她深吸几口气。
房间里发出瓷器破碎的声音,片刻后,门锁发出清脆的响声。房门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蒙特祖玛趁此将房间门用力推开,迅速进入房间,并用后背将门关好。
雷德因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戴眼罩。蒙特祖玛看到他的模样,心房一颤。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眼下有很浓的淤青,眼球布满血丝,眼皮红肿;锁骨也没有了以前的柔润,变得枯槁。
雷德见蒙特祖玛闯进来时,下意识地将左手悄悄背在身后,而后低头,一言不发,胸腔里翻滚着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蒙特祖玛发现了雷德的小动作,上前将他的左手拽到自己眼前。手腕上有着十几道划痕,深浅不一,渗着丝丝血珠,新伤旧痂叠在一起,在枯白的手腕上十分刺眼。
他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她硬生生地制止了。
“为什么?”蒙特祖玛控制着自己发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