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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辉像是自言自语,低声道:“也不知道二楼做办公室小不小。我们只能先凑合,等楼盘竣工了,就能搬新办公室。”
晚上的暑气还没消散,两人走了不到五分钟,身上的衬衣又粘到背了。
两人走进窄小的巷弄中。
橘色的老路灯下,飞舞着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