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
他坐下来,想了一下又说道:“除了蒋家,她还去了哪儿?”
“道观里。”
陆阶点点头,未再往下问。
随后却是道:“皇上方才也问起了柳家这案子。”
“哦?”杨伯农情不自禁上前,“皇上是何意?”
陆阶把经过与他说了,接而道:“柳家与潭州府牵扯颇深,我听说锦衣司贺平前阵子出了趟外差,究竟去哪儿无人得知,不过,潭州府押进京来的那个毁堤淹田的同知周胜,至今还在天牢里。
“而詹事府詹事粟吟那个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小舅子,前阵子被调到天牢里当狱头了。
“周胜的案子,想必时不时会有些风声传到皇上耳中。”
杨伯农沉吟:“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对柳家也已有一些不满?”
陆阶负起手来踱了两圈:“倘若只是随口问问,皇上却连三千两银子的数目都知道。若是有心问责,却又找上了我来问。”
杨伯农听闻,正想回应一句“君心难测”,这时余光看见窗外人影滑动,紧接着房门便被叩响了:“老爷,严大人到访。”
屋里二人立刻对上了目光。
杨伯农道:“眼下柳家麻烦缠身,严家应该忙着善后才是,严大人此番前来作甚?”
陆阶想了下,侧首道:“我知道。你先去蒋家那边交代几句。”
今日严述就未曾带酒菜了。
非但如此,他脸色还露出了几分忧色。
“离婚期也不过几日,届时璎姐儿出阁,只有父亲在,却未有母亲在,此事岚初打算如何打点?”
陆阶望着他:“不瞒你说,我本已打算这两日就接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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