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转过身来,逆光的他双眼却亮如火烛。
李泉缓缓低头:“此外,靳淮身亡的同年,严府大公子严梁经过方士算命,说需觅得生肖为蛇的女子破解灾劫,不久之后由人做媒,靳淮的孙女嫁给了严梁。”
“你这几句话,都在暗指严府有问题。你是说,伺候了朕几十年,替朕处处分忧解难的严家,以一家之力替朕顶住了天下风雨的严家,在西北军饷上动了手脚,又杀了靳淮灭口。”
“奴才不敢!”
李泉跪下地去。“严阁老一片丹心只为皇上,自然不会染指军饷!奴才也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因皇上问起,奴才提前把知晓的这些作了答!”
皇帝沿着他身边踱步,过程之中目光瞥他一眼,又瞥他一眼。
最后他走到了御案旁侧,拿起桌上的圣杯,往桌面之上抛了一卦。
两块杯面朝上,是个阳卦。
他转头看着李泉:“去趟锦衣司,把贺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