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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严渠摆手,“我知道你忙,你有什么差事要交给我做?我去便是!”
严梁拂袖要走。想了一下又瞪他一眼,说道:“父亲要送个信去宫中给高公公,你去吧!”
“知道了!”
严渠麻溜地开溜了。
严梁怒气难消,走出门时脸上还挂着怒色。
陆璎正带着丫鬟朝着这边走来。
她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严梁,又看看灰溜溜远去的严渠,停下脚步:“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的丫鬟闻声,慌忙地捂着胸口窜出来。
陆璎顿住,随后寒脸再看向溜走了的严渠,冷笑了一声继续迈门。
门槛下深吸了一口气,她又抿唇回头,看向严梁离去的方向。
崇先生的信中把靳淮一事已经述说得明明白白,再加上沈太尉那边给出的狱中细节,整个案子前因后果已经可以拼凑出来了。
靳淮明知道夜雨不便行走,却丝毫不顾沈太尉特意送达的告知,执意冒雨前行,以至于三十万两银子翻下悬崖无可追寻。
如果反过来想想,那三十万两银子,如果根本没有翻下山崖呢?
当然那么多人在,要做到几十上百辆车马不坠崖又能瞒天过海,十分不容易。那么又假设,当日他们出发的车队里,装的根本就不是三十万两银子,而是别的东西呢?
三十万两因此早在他们到达悬崖之前,就以某种方式早就被转走了呢?
总而言之,靳氏嫁为严府大少奶奶的时机,靳淮被羁押在狱中还能服毒自杀,并且过后大理寺前来验尸的仵作却以他伤重而亡禀报皇帝,一年之后又那么蹊跷的死了,这一切都只有位高权重手眼通天的势力能够做到。
严家就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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