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6">“那些没有得到封赏,或者封赏力度不够的将领,他们手上未必拿不到沈博的错处。”
严梁扭头:“胡玉成还在东南打仗,此时在武将内部调动纷争,与大局有何益处?”
严渠冷哼:“可眼下沈家已经成了咱们的心腹之患,哪管的那许多?先把沈家灭了才得安稳。”
严梁凝眉:“无知!”
严渠求助似的看向严述。
严述捋须走了几步:“这次梁儿说的有道理。胡玉成是咱们的另一步棋,京中的事不能影响到他。另寻良策吧!
“结党营私,勾结外臣,居功自傲,滥用兵权,只要坐实任何一条,都够皇上撸掉他兵部尚书的实权的了。
“只要没有实权在手,剩下的还有何办不到?”
兄弟俩互视一眼,严渠出声:“沈家拥趸甚多,又才立了大功回来,此计未必成功。”
“你也迂腐!”严述睨他,“当年杨廷芳身任首辅,一呼百应,若论官职,你祖父当时还在其之下,最后不还是成功被掰倒,落得抄家斩首的下场?”
他屈指敲着桌面:“记住,事在人为!”
严渠垂首:“是…”
“去办吧。”严述吸气,“听梁儿的行事,尽快找机会下手,虽然贺平不可能会找到真凭实据,也要以防万一沈家从中作梗。
“同时,贺平的去向也要紧紧盯着,以防他们真的拿到什么,我们还蒙在鼓里。”
兄弟俩先后称是退去。
严述站在窗前,捋须片刻之后也走向内宅。
因为靳氏捅的这篓子,家里倒了这么大个霉,严夫人焉能不收拾她?
这些日子便将她关在家庙里,日日抄经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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