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摸摸你的良心,在你享受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踏实么?”
黎温荞盯着他讥诮的眼尾以及薄凉的唇,她恍然想起了什么!
原来,他听到的不只是刚才的话,还有昨天褚念的那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漫过心尖。
缓了好久,黎温荞再次抬起头来,“叶寒西,你和沈芷白私下里做过什么我不深究,但在她设计圈套陷害我的时候,你能不能保证最起码的公正?”
“圈套?”叶寒西一声嗤笑。
黎温荞掏出手机,试图点开文件,然而她手指颤抖,根本什么都点不开。
“这次,是最后一次。”
沈芷白咬着唇,一双眼睛纯粹无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叶寒西挑起唇角,眼中透着森森寒意。
他随手拿起沈芷白的画,指尖看似无意地扫过花瓣。
“你想好了再回答。”
问出口的那一刻,她鼻腔一酸,强来的情绪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寒西一怔,看向她的眼睛似是有巨浪翻滚,可也仅仅是一瞬,那漆黑的眼底只剩一渊寒潭。
他捡起手机,随手扔进黎温荞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黎温荞看着楼梯间里忽明忽暗的灯,身上的疼痛像是被抽干了骨髓。
叶寒西回到病房,沈芷白依旧在画画,她画的山茶花惟妙惟肖,甚至比床头柜上的那束还灵动。
叶寒西走到床边,伸手抽掉了画。
“寒西?”
沈芷白抬头,就见叶寒西毫无波澜的脸上隐隐透着愠怒。
“最后一次。”
“什么?”沈芷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