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敷衍道。“咱家的牛怎么样了,好了一些没有?开春以后我还指望着出力呢。”
柳一条自得地笑道:“已经好了八成,到了正午再给它灌一次蒜汁就无碍了。”
“真的?这么快就好了?!”
老柳显然是没料到柳一条的蒜汁会这么有效。以前得肠辟的牛要么是拖拖拉拉地闹个半年,要么是拉拉拖拖地死掉,还没听说过有那头牛能在一夜之间就痊愈的。
“不信您就去看看,它现在已经是能吃能睡了,我拿的这些干草就是喂它吃的。”
柳一条扬了扬手中的干草。怎么说他也是国内着名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治一头普通拉稀的病牛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
柳老实加快脚步,一头扎在小牛的**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小牛的臀部,那里比之昨晚已经干燥了许多。
柳一条把干草丢到小牛的旁边,任由它低头去咀嚼,吞咽。
在没有现代食料的情况下,冬天里,这种长叶型的干草是牛、羊这一类家畜最好的食物。
“吃吧,吃吧,多吃点,再过一个月就能下地帮忙了。”柳老实乐得嘴合不拢,看着小牛一个劲的傻笑,五贯钱能买一头实实在在的耕牛,他又觉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爹,趁现在些空档,咱们是不能先把牛鼻子给它穿上。不然再过些时日,等它再长大些就不好穿了。”柳一条看着吃得正欢的的小牛,在一旁提议道。
“穿牛鼻子?怎么穿?”老柳很是疑惑,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他都听不明白他儿子的话了?
柳一条也愣了,怎么唐朝还没有穿牛鼻子这个方法吗?那他们是怎么用牛耕地的,就靠牛脖子上的那根缰绳?
“爹,牵牛不是要牵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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