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更加明晰了。
光烈朝官员的一大特点,就是视野更加开阔,能够在关内的一亩三分地外,看到更加广阔的天地,不说是世界视角,至少也算是亚洲视角。
就在来自叶尔羌的消息,传到正在西安的张煌言这里时,他正好在撰写即将递交给中枢的重要奏章。
《请征西域平卫拉特诸部疏》
类似于鸦片战争后,在帝国主义殖民者的多方威胁下,清末朝廷基于战略先后,区分为塞防、海防之别。
光烈八年以后,随着北伐战争结束,但朱由榔对这个崭新国家机器所注入的扩张基因却没有丝毫平息。
军中对于未来扩张的战略方向,也就分为了海外和内陆两个意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海权和陆权之争,自近代以来就屡见不鲜,尤其是对于大明这种海岸线和陆地边界同样广阔的政权而言。
东南亚战事既平,南海争端告一段落,大半个南洋地区都重新划入了明帝国的势力范围,海权派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海军,从过去仅作为北伐辅助力量的偏师,成长为可以和诸多御前军扳手腕的庞然大物。
尤其朝中多有议论,郑成功极可能成为大明第四位异姓军功封王,不对,人家叫朱成功,不算异姓王。
而且海权派并非只是海军一个单位势单力薄,军事只是基于政治经济利益的延伸,每个战略方向的背后,都有庞大的利益集团做支撑。
比如日渐壮大官办和民办造船工业,作为财政重要支柱之一的市舶司,大明海务公司的大小股东们,海商集团,以及服务于沿海对外贸易的各种工商业、纺织业、种植业工厂主和地主们。
这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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