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崩塌而产生的政权大多如此,看似地域广大,实则散乱难聚,宛若商周诸侯。
没有经过统一整编训练的军队,即使临时凑在一起也很难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
而相较之下,准噶尔骑兵从五年前,在阿济格等人的建议之下,僧格效仿八旗重新划分鄂托克指挥,军民一体,安则同牧,战则同军。
每百帐设伯长,千帐设都尉,六千骑兵分作两翼,刚好各为一个鄂托克。
每个鄂托克还有独立编制的火器单位,用以辅助
沈平鸿站在叶尔羌城头上,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他对着场面倒是并不陌生。
当年多铎、博洛引清军下浙江,他是亲眼目睹全过程的。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大明官老爷们如丧考妣,眼睁睁看着十几万大军,被区区数千八旗兵击溃,冲散,然后挨城挨镇的搜捕劫掠。
那时候,或者说在朱由榔东征之前,于关内汉人心中,建虏实在是宛若凶神般的存在。
眼前这些叶尔羌的军队,也许比当初江南四镇的明军稍强一些,但也就一些罢了。
旧乏训练,又长期内乱,人心涣散,面对新兴强敌,结局几乎是可以注定的。
但沈平鸿不愿意提醒尧勒瓦斯,而是要让对方亲自体验一下希望破灭的感觉,从而断绝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第82章 班定远(上)
叶尔羌城头的鼓声,从激昂,到紧张,最后只是无力的默然停下,只用了一个半时辰。
亲自披甲执锐的尧勒瓦斯面无血色,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统治者,本来也就没什么军事经验,对于战争的认识有限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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