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瑙河以东,对欧洲人近乎碾压式的破防,并非是什么轻骑兵对付重骑兵,恰恰相反,当时的中世纪欧洲的军队披甲率,才少得可怜。
只是随着大明的崛起,控制长城内外后,明廷对草原进行了严苛的技术封锁,才令北逃后蒙古骑兵的武装水平迅速下降,最后别说人马具甲的重骑兵,连铁质箭头都未必充裕了。
这也是为什么对于明末边军,建虏的威胁远过于蒙古游骑的原因,因为满洲不是单纯的游猎部落,已经掌握了成熟的军事技术。
但准噶尔是个例外,因为它位于漠西,也就是过去瓦剌旧地
这里靠近中东和西域,这些地方也有不少铁器产出,而且阿济格等人的到来,也帮了不少忙。
因为八旗是军民一体的,随军除了军士,还有不少工匠
再加上介入叶尔羌内战南下后,缴获的大量武备,也让准噶尔的重骑兵得以扩张。
如果将整支准噶尔骑兵形容为长矛,那这数量不多,却锋锐异常的带甲骑兵就是犀利的钢制矛头,迅速击穿了白山派武装的阵线,加速对方的混乱。
喊杀声隔着十数里传到城头之上,面色苍白的尧勒瓦斯,就这样见证援军在敌人宛若群狼的猛冲之下,轰然溃散。
失去组织度的士卒,只是一味的往敌人冲击相反方向逃窜
恐慌和畏惧就写在他们的脸上
准噶尔军从两侧合围,于是白山派教徒们就一窝蜂往牙儿干河畔逃窜,不少忠诚的伊斯兰教徒,绝望的面朝西面跪地,口称安拉,念念有词。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飞驰而过的骑兵锋刃,和四散而来的箭矢,迅速打破了他们的幻想,猩红色迅速在牙儿干河上蔓延开来……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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