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从右胳膊上剜肉,因为右手是常用手会被看出来,她也不敢在双腿上剜肉,因为受伤走路会瘸。
就连腰腹,屈静也是能不剜就不剜。
有的时候秦淮看到屈静那条新伤迭旧伤的左手胳膊,都会幻视这一世的屈静,同样都是蜿蜒狰狞的疤痕,同样都是让人不忍目视。
一整个冬天,屈猎户都没有再犯过病。
开春了,天气暖和,不用再像冬天那样穿厚厚的袄子。屈静剜肉的时候也要更加小心谨慎,生怕被屈猎户看出端倪。
眼看自己的病似乎真的好了,屈猎户也很高兴,在一个没有肉汤的早餐对屈静道:
“静静,现在爷爷的病也好了,等学校开学你就回去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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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李老师说了,你成绩好,让我供你读初中,以后去县里上高中,没准还能考上大学。”
“等到那时候,你就是咱们村里第1个大学生了。”
“你的病也不用担心,爷爷现在病好了可以上山打猎,明年就能攒够去北平治病的钱。到时候爷爷带你去北平找大医院找专家看,肯定能治好。”
屈静原本听屈猎户说让他回去上学的时候还点点头,当听到要去镇上上初中后就迟疑了。
“爷爷,也不用那么急,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屈静道。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那个肉汤的偏方那么管用,到时候你把煮汤的方子告诉爷爷,爷爷在家里自己煮。”屈猎户说。
屈静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一两天,屈静都心事重重的。见屈静有心事,屈猎户也开始担心,反思自己究竟是说错了哪句话惹孙女不高兴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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