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舔了舔嘴唇,动作淫。邪,表情却极为严肃,“郑重告诉你:老子现在手脚健全,恢复的非常好。林小花,你欺压老子的日子,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继续重装一下系统,现在慢的简直要我的老命……我表示中标普华其实也还不错,和word功能相差不大……下午重装之后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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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自欺以欺人 。。。
日子过得很快,特别是那些波澜不惊的日子,在地球的缓慢旋转中,随着黑白的交替,也就那么过去了。
小夜的成熟愈发明显。毛姆同林广山一起离开了彼泽陂,小夜不得不担当起主管的重任。此后的日子里,整个彼泽陂,除了我,司小夜最大。他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于是游刃有余起来。
谢鲁继谭流之后,成为少爷们眼中的第二个“自家人”。所谓自家人,是自由来,自由去,不分黑夜白天关门营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吃喝不给钱!小夜的身体完全康复,是康复,不算恢复。即便是我,也能看到谢鲁的用心,然而肉做的身体,终究有着先天的缺憾。在气温骤降的冬夜里,他总是莫不出声地皱着眉头。他从不去拿重的东西,亦不快步走路。小夜的行为终于全然的稳重下来,对待客人总是笑容得体,对待少爷,语调得当。归根结底,依旧是出于自尊的不允损毁,他学会了小心起来。
谢鲁再不在我面前提起蒋文生——不,我们其实根本没有交谈。有时候他不加掩饰地讨好小夜,小夜会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和我说彼泽陂的事情。成本的回收啊、日常流水啊、客流量啊……谢鲁的笑容愈发僵硬起来。赶上谭流也在的时候,总是不免调笑他:“看看!热脸贴冷屁股了吧!我说小尾巴,你是不是找错屁股了?”
谢鲁嗤笑,“我是成笑话了,不过哪及您谭二少历史悠久啊!”
谭流总有话再进行反击,于是两人言语间慢悠悠地你来我往,行为和用词都文明无比,实质内容却愈发的不堪入耳。当他们都说得内心此起彼伏的时候,那些看笑话的少爷们都忍不住跑开了。
这样的时候,我往往正和小夜、猫桥做一些其实无需我们做的事情。比如扫地啊,比如擦杯子啊……
有的时候,我怀疑谭流和谢鲁是故意,他们仿佛要借对彼此的讽刺来打压内心的一些东西。宛如留着脓的伤口,你总是不忍自己动手拿刀去刮。但如果有一个和你一样伤口流脓的人,你们便可以互相帮助了。不是不害怕,不是不疼痛,而是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我知道我不是自作多情。
小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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