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我的确没有做好人的资质。但凡我说点有良心的话,总是遭到暴力的对待。当初,我屁颠屁颠地找蒋文生,想要告诉他我心中的疑虑,蒋文生打我锁我强干我。现在,我想让谭流正视他的付出只是肉包子打狗,结果谭流打我咬我强吻我。
最后,谭流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去。我的身体软软地靠着墙壁滑下来,我抱住膝盖继续哭,哭得一塌糊涂惊天动地。
哭着哭着,我就忘了,我到底为什么要哭。
又有什么好哭。
第二天傍晚,我收到一条短信:
“我到家了,一切安好。想了很久,还是不后悔打了你。不过哥哥会给你赔不是,回去任你为所欲为怎么样?你前面……还是雏吧?”
我咬了咬嘴唇,关掉了手机。谭流,我和你的问题根本不在于那个耳光,那是最无足轻重的事情。
你还说你不会自欺欺人,你骗了我,难道还想要我帮助你,一起去骗你自己吗?
冬行至深了,雪太久的在地面堆积,终于也在地表形成了坚硬的一层壳。
但是彼泽陂里面,却是温暖的。
“欢迎光临彼泽陂!”少爷们整齐划一且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时,大门刚刚合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手挎菜篮子走了进来。嘿!真环保。老奶奶顿时满脸涨红地呆愣在原地。
猫桥迎上去,“老奶奶您好,你来这是?
“我找我孙子。”老人口齿不清地说着,看起来似乎有些糊涂。
猫桥干脆扶过老人的手臂,“您这边坐,坐下来慢慢说。我先给您倒杯水去。”
“哎哎!”老人连忙应着,不知所措地打量着灯火明亮的大厅。
“不接女客多损失!”小夜微微探过头,低声说,“你看猫桥急成什么样子了?”
我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地溜达了几步绕道小夜背后,出手如风地捏住小夜大腿根靠上一些位置的一块肉,猛的一转。小夜那张白皙的小脸蛋顿时鲜艳起来。
我低笑着,“司大主管,表现镇定点。”我正在努力找回生活跃动的感觉,也许并不牵强。
要说不要脸,没人比得上我。要说爱装蛋,没人比得上司小夜。他此刻正站在两排少爷的正前方摆“官威”,冷不防我突然袭击,竟然还真忍得住。屁股被我掐着,还不忘训话,“大家喊‘欢迎光临彼泽陂’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响亮,要柔和要优雅,你们是少爷,又不是保镖,控制一下气场,不能太阳刚。你看咱家老板,从来不大声说话……对!傻鱼你注意一下,是让你顺服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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