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就算被下了药,也别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他不可能让司蔷做的,也不可能主动上对方。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男人的身体虽然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东西,但他的本能告诉他,唯有和司蔷,不可以。一旦真的到那一步,他会……
徐颀闭了闭眼,想起在酒吧门口的那一幕。
当时司蔷推开了那个意大利人,难道不是出于对某人的忠诚吗?现在他被药性控制,只顾着满足身体,等到明天清醒时,绝对会痛悔今天的行为。到那时,他也许……会对自己更冷漠。那是徐颀绝对不能忍受的。
就算对方已经不在乎了,可他还是放不开从前——即使这从前可能只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他自嘲地想着,这样沉湎于回忆,还真像老头子呢。
司蔷努力压抑住嗓子里的涩意,低声道:“是我冒犯了,徐先生。”
他慢慢抬起身,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服,下床走向房门。
“借您的外间一用,明早我会离开的。希望不会让您困扰。”
留下这句平淡疏离的话,他很快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如果留意的话,会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只是被他的冷硬的背影刺得有些发疼的徐颀,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一点的。他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空气中仿佛还流动着男人那句话的凉意。
他握紧手掌,在床上狠狠砸了一拳。柔软的床狠狠震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他却没办法稍微平静一点。
司蔷赤‘裸着站在淋浴间,冰凉的水从头至脚冲刷着他滚烫的身体。水很冷,但是却无法让他的热度降低,体内火烧般的感觉和打在皮肤上的冰冷激得他浑身发抖。见鬼!该死的意大利佬!竟敢下这么重的药量!
他盯着那根仍是精神奕奕的东西,紧皱起眉头。低头想了想,他匆匆披上浴巾走出浴室,走到壁橱门前。如果这里还没有动过的话,那么应该是有那个东西的。他打开橱门,翻找了一阵,拿起一管药剂和一个注射器。她松了口气,心里隐隐有些欣慰,那人没有把他的东西全部扔掉。在加州时,他对徐颀的态度实际上已经激怒了地方,割断了两人的最后一丝联系。
坐在和离开前一样整洁的床上,他执起装满了药液的注射器,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