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汗淋漓中消失殆尽。
浴室洗过澡出来,两人坐在贵宾室里。
赵礼礼早上没吃早饭,这会儿运动这么久,胃又开始隐隐作痛。
“又没吃早饭?”
元月皱眉止住赵礼礼要拿咖啡的手,“没人叮嘱,就连饭都不会吃?”
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就起身去找工作人员找些吃的。
很快工作人员就送了一些糕点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第一眼见到赵礼礼的时候,元月只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的面色惨白,苹果肌上涂上腮红,跟纸扎店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认识这么久,元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
赵礼礼抿了抿唇,没说话。
小勺子在蛋糕里胡乱戳着,昭示着她的心慌意乱。
“你和纪宴初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的?”
元月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沙发上,“你不是一向最怕他的吗?”
赵礼礼微怔,“你知道了?”
元月点头。
昨晚上飞机之前就已经跟纪景行打过电话。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最后纪景行说他新婚夜被自己大哥和未婚妻戴了绿帽子,直接把元月给干蒙了。
“什么时候长出息了?还没结婚就已经学会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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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爬墙 (第2/2页)
倒也不是讽刺,实在是不相信赵礼礼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事情要是放在元月自己身上,她倒还是信的,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赵礼礼满心满眼里都是纪景行,当眼珠子似的护着,说一句都不让说,怎么可能会在新婚夜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纪宴初强迫你的?”
赵礼礼不想再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她不得不回忆。
“那天晚上,我被灌得很醉,一点儿意识都没有的那种,纪宴初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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