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一跳,林遥也皱着眉侧挪一步,觉得挺丢脸的。
“赵太太,看我的手,右手。”
“你,你这是干什么?”蒋欣萍急躁地问。
“老赵死的时候我也在现场,他就这个姿势走的。看明白没有?我的手。”
“没看明白。”
林遥眼望棚顶,装作不知。听着司徒信口胡说:“他这姿势是要写字,写下谁是真正杀了他的人。”
闻言,蒋欣萍猛地惊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老赵是,是被车撞死的啊。”
“不,我可以确定赵瑞死于他杀。”
林遥有点不耐烦了,觉得咱见好就收吧。于是,拉着司徒起身,对惊讶不已的蒋欣萍说:“既然赵太太身体不适,我们下次再谈好了。”
这俩人丢下一个大包袱准备走人,可蒋欣萍这时候能让他们走吗?不止是她,在屋里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的赵旭凡也跑出来挽留他们。司徒偷偷地给林遥飞媚眼,林遥回瞪,心道:你就疯吧!
赵旭凡看上去还是挺不错的,光看表面还真想不到这小子五毒俱全,想必是家中突变混小子也懂得收敛了。司徒观察着他的表情,悲哀中还带着一些焦躁,这种焦躁不像是对父亲死因的怀疑,而是另外一种长久积累下来的产物。司徒心中暗喜,有缝可钻了。
蒋欣萍始终看着司徒,希望他尽快说出丈夫一案中的疑点。这时候,司徒反倒是不着急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把赵家母子急得够呛。一旁的林遥看着火候差不多,便说:“麻烦你们认真回忆一下,赵瑞在案发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反常的事?”
母子二人相互对望,都有些茫然。赵旭凡说:“我很少回家,最后一次见我爸还是他出事的一周前。那天是下午快四点吧,我回家换衣服刚好遇到他要出门。平时他要是看见我肯定不是骂就是教育,那天好像挺匆忙,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没有?”林遥问道。
赵旭凡想了想,眼睛飘忽两下才说:“没有。”
继而,林遥又问蒋欣萍,她回答说:“老赵的生活很规律,业余爱好多。养花钓鱼下棋喝酒什么的,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晚上基是经常出去的,小凡说的那天我也知道,那天他晚上九点多才回来,我一直以为他又跟那些老朋友去喝酒了,可他回来的时候很清醒也没酒味。”
“情绪怎么样?”司徒问道。
“没什么异常。”蒋欣萍这话说的很快,几乎是接着司徒的话音就回答了。之后,她搓搓手,有些局促地看着司徒:“警官,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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