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收拾爸爸书房。在他的抽屉里看到一个记事本。记事本上面印着这个LOGO。”
“记事本里写了什么?”
贺晓月摇摇头,“记事本是带锁的,我不敢打开。”
然后呢?林遥问道。
记事本也好,LOGO也好,贺晓月都没放在心上。那时候她很高兴,因为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了。又过了一年,父亲的癌症居然痊愈,她兴奋地跟朋友们聊着这件事,却被人质疑。一个两个质疑或许她不会在意,但是所有听过这件事的人都表示难以相信。
肝癌晚期啊,说痊愈就痊愈了?怎么可能。贺晓月的心思很重,她找到父亲差不多一年半之前的化验结果,巧妙地涂掉了检查日期。她带着这份检查结果去找最权威的医生,说这检查就是上个月的。医生研究了一番,说:再多还有半年吧。
当时,贺晓月的心里多了个疙瘩。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方惠的父亲出事,她关心着这个又是亲戚又是朋友的女孩儿。俩人在一起密谈中,方惠提到了韩珊莉以及那个图案。当时,贺晓月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了。
她开始调查那个LOGO到底属于哪家公司,结果当然毫无收获。她不甘心,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她问哥哥,你见过这种LOGO吗?哥哥矢口否认。但是从那之后,她发现哥哥和父亲总是回避着她。
对于案发前一晚究竟是怎么看到哥哥和父亲把毒药注射进水瓶里这件事,贺晓月始终避而不谈。田野也没有追问,贺连博已经认罪,这一点贺晓月了解之后必然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说与不说只是时间问题。
田野对贺晓月有耐心,但司徒不行。他必须尽快掌握情况。他问贺晓月,“你看到他们准备作案工具的时候,在哪里?”
贺晓月深深蹙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在我自己的房间。我哥突然回家,看上去很着急。他跟我爸在小客厅说话的时候,我把喵信的视频对话打开了。我有两部手机,两个喵信账号。我赶在他们进书房之前,留下一部手机在花盆旁边。”
闻言,林遥猛地坐直了腰板,“那算视频你还留着吗?”
贺晓月苦笑一声,“怎么可能会留下?早删掉了,我把两部手机都砸烂了扔掉,你们不会找到的。”
这丫头,做的够绝!
不过,林遥倒是可以理解贺晓月当时的心情。那段视频可能成为指控父兄的确凿证据。在惊慌和惊恐下,毁灭证据,是她保护家人最有力的的办法。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司徒提醒林遥该去跟姐姐吃饭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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