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疙瘩。”
“安文他刚刚来陈家的时候,尚且在襁褓,他哪里懂什么?你要怪,就怪你爷奶没教好女儿,若不是他们,能有后来的这些事?”
陈曦沉默许久:“阿娘,我明白了,是我对安文有失偏颇。”
谭柚淡淡道:“是人都有阴暗情绪,但是不管是什么情绪,都得要自己消化。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无疑是最让人不齿的行为。”
陈曦脸上烧热:“我明白,下次再见到安文,我会和他道歉的。”
谭柚笑了:“你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人往往更容易钻牛角尖,我很欣慰你想通。你爹爹和你大哥死得早,那是他们的命数。”
“你要埋怨,就埋怨那些山匪,埋怨你爷奶为什么执意要你爹和你大哥去寻找陈萃。搞清楚你应该埋怨的对象,而不是去迁怒别人。”
“安文他一天没查清楚他的身世,他在陈家住着,他就和你们一样享有同等待遇。不因为身世或者血脉,就低你一头。”
丢下这句话,谭柚走下了城墙,留下陈曦一人在城墙上站了许久。
姜镞摇着扇子:“大小姐,咱下去吧,这外面也太冷了。”
陈曦回神,看了他手里的羽毛扇一眼:“姜先生,知道冷您还拿着扇子?”
姜镞摇着扇子一派高深:“大小姐,你不明白。”
“我明白,”陈曦少有地打断他:“装。”
姜镞脸僵了僵,心道大小姐这是刚刚被大娘子点破了心思,偏偏还被自己看到了,脸上挂不住了?
岳戍是天生的将才,云州本就在北部,距离云州最近的就是周刺史所率领的周家军。云州每一日都能收到新的战报,而谭柚更是时刻关注着岳戍等人的行动。
而在远征途中,陈月也的确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她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次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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