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只能贴着幼椿,幼椿正想着给木春也洗洗,又看见水里未被稀释的蓝色的液体,和她刚来时候闻到的难闻气息。
“邬…羲和……”幼椿叫了邬羲和的名字,她从未喊过他全名,仿佛喊他全名就和嘴被侮辱过了一样,向来只喊九师弟。
听见声音,邬羲和踱步过来,他手上还在擦拭着本命剑,“怎么了,二师姐?”
已经不用问了,幼椿已经看见他手里的本命沾着的蓝色液体了。那是霜凌龟的血液,至于气息估计就是它特有的血味。
邬羲和看着她沾着水珠的手,笑意更深,“二师姐可能有所不知,我是拿着本命剑杀了它,开膛破肚,剑锋一路滑到头颅,在中间横断颈部骨椎,见它不再动弹了才放心剖砍掉了脖子和头。去除内脏等容物,取出的妖丹。”
“哦,对了二师姐,给你的妖丹是直接沾着它的血肉,师弟迷糊,忘记清洗一番再给师姐了。”见幼椿已经变了脸色,一副欲呕的样子,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也不知二师姐有没有尝出霜凌龟的血肉?”
幼椿没有憋住,冲到一处角落呕吐了几次,除了刚刚吃的包子,也没有把妖丹吐出。他说便是了,形容的那么具体,脑海中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仿佛当着她的面做这些。
邬羲和站在结界口,看着魔兽撕咬吞噬的霜凌龟的尸体,他刚刚只把壳带回来洞穴内。魔兽察觉到了邬羲和,两方僵持。
寒潭上方传来动静,邬羲和见青阳宫的人应是来打捞他们,索性就祭出本命剑,指至剑至,随心所欲。
故意把镇压的魔界洞口扩展得更大,邬羲和眼睛眯了起来,盯着背对他的幼椿,上祀祭他要去,但绝非以青阳宫的弟子名义前去。
而魔物只是戒备地盯着邬羲和,没有做出攻击的姿势。
“二师姐,再不出去,魔物要攻了进来。”
幼椿见邬羲和祭出本命剑,赶忙跑到他的身边,
邬羲和的本命剑唤作明月清风,取自“但有清风,惟当明月”一把清霜如月细长的剑,唯独剑身如玉质地白润,在光下可见包裹着的华光。一如他人的品性,只与清风、明月为伴。
邬羲和听着她的心里想法,面上不显,心里嗤笑。
幼椿语气极差地对着邬羲和说道:“你连这头魔兽都打不过,要你何用?”
说完,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话,邬羲和性格柔和,她老是拿语言去攻击他,不是在逼他黑化,是在pua他,她又措辞了一下,“我,我是想说门派好像有人下来了,我们要不要撑一会?”
邬羲和敛眸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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