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那就是两条人命!”
殷陵游这是心疼夏明月,众人都看得出来,只张口劝慰,“殷大夫,话虽是如此说,但当时局势特殊,也是没有旁的法子了…”
“怎么没有?”殷陵游恶狠狠地瞪了陆启言一眼,“你素日还是领兵打仗,学的是排兵布阵,讲究的是局势兵法,到了这个时候,装作毫不在意,让贼人放下警惕之后,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就可以了?”
陆启言闻言,摸了摸鼻子。
他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也知晓在这个情况下,像殷大夫说的那般让李君昊等人放松警惕是最合适的应对之策。
但当时瞧见夏明月的境况,他焦急溢于言表,是装都无法装出来。
先不说他既是已经到了半壁崖,再说那些毫不在意之言,李君昊根本不会不信,且当着夏明月的面,他的那些话,根本不愿说出口。
哪怕那些是假的,是权宜之计,他也不愿说冷情之言,让夏明月心中难受。
让他自己也难受。
但这些话,陆启言并没有对殷陵游解释,只是笑着拱手,“殷大夫所言极是,我当时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计谋,是我蠢笨了。”
殷陵游看了看陆启言。
这陆启言素来精明的像一只狐狸,何时有过蠢笨的时候?
分明就是…
殷陵游心里叹了口气,再次狠狠地剜了陆启言一眼,“岂止是蠢笨,简直是蠢笨如猪!”
“殷大夫说的对。”陆启言仍旧是嬉皮笑脸地应和。
主打一副无论殷陵游发怎样大的火,他陆启言皆是笑脸相迎,绝不反驳。
死猪不怕开水烫!
殷陵游无奈地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说了也是白说,你赶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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