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子能追随的。知道为什么分手吗?因为你太幼稚,天真,却偏要故作世故。你既然学不了杜唐的淡定从容,就该像施译那样单纯点儿,只可惜你做不到,因为你要的太多。”
要的太多?叶开恍惚了一下,微仰起头,伸手挡住眼睛,像是被白炽的阳光刺伤。等他回过神来时,陈又涵已经走了,只留给他远远的一个模糊的背影。然而不知道为何,叶开却觉得这个遥远的背影所传递出的东西,比他以往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来得真实。
“又涵哥哥。”他喃喃低语,又自嘲般地轻笑了了下,“陈又涵。”
陈又涵没有回医院,而是直接去了报社找杜唐,他得继续找人虐待一下自己,才好压住自己内心狂吼的暴躁。
杜唐却根本没空鸟他,忙得跟陀螺,哦不对,是他的下属们忙得跟陀螺似的,不停抱着笔电或者样刊在他办公室里进进出出,好好一扇门被一阵阵风似的开开关关,简直要硬生生变成旋转门了。
“杜唐,让我上你。”陈又涵大爷似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时尚的气质和这充满严肃和书卷气的办公室格格不入。他每次晃进杜唐的办公室就会觉得一定是个很无趣的人,也不对,这根本不用想,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想死直接出门右拐走廊尽头有厕所,你只配在马桶里淹死。”杜唐忙着审阅各个编辑递上来的样稿,进行新闻的最后徐一轮把关。他连赏一眼给陈又涵都嫌多余。
“你好狠心呐小唐唐,你忘了我们高中时的如胶似漆吗?”
“我不搞基,谢谢。”杜唐客气而冷漠地拒绝。
“可是你儿子是gay。”
杜唐敲键盘的手一顿,声音的温度降了八度不止,“你再敢闲废一个字我就亲自把你淹死在马桶里。”
“小唐唐,不要学鸵鸟,鸵鸟简直是世界上最丑最傻缺的动物,既不酷也不可爱。”
杜唐冷漠嘲讽,“怎么变成鸵鸟了,以前不是鸡吗?”
陈又涵显然光是听到这个名词就有种生理不适,他的脸色白了一分,“这些丑恶的鸟类都一样,通通都该灭绝!”
多大仇哇。
陈又涵小时候最怕鸡,当然了现在也是最怕,没有之一。以前上高中时学校位置很偏,靠近市郊,那有有个规模很大的新村,上学放学经常能见到农民家养的鸡跑出来。碰到母鸡还好,陈又涵即使被吓到面如土色却还是敢蹑手蹑脚地混过去的。就怕碰到那种威风凛凛鸡冠肥红的大公鸡,基本上那种情况陈又涵只有两眼一闭自动跳上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背躺尸装死。久而久之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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