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件事。”他深吸一口气,“你还记不记得有回你和我说,如果我想把你的心伤成马蜂窝,就松手?”
杜唐的神色有点别扭,“没有。”
“啧,你别不认账啊!虽说这话是肉麻了点吧,不过我爱听啊!”施译砸吧砸吧嘴,回味着当时杜唐一手把他的手扣在自己胸膛一手遮着他眼睛表露心迹的场面,揶揄道,“要不,你再说一遍?”
拉倒吧,这种傻逼事做过一次就够了,翻来覆去做,那成二的几次方了?杜唐懒得废话,“滚。”
“你看你这人,年纪越大越不解风情。除了我要你,谁还肯收留你啊?我等你表个白等多少年了,你还每次都旁敲侧击的,直接说我爱你会死啊?”
“我倒是看你越长大越无赖。”
施译哎了一声,“我还就无赖了,怎么着吧,你看我以前就是因为太单纯,所以老被你们这些大人牵着鼻子走,谈个恋爱都不让人消停,一点没人权。”他往后倒去,胳膊肘撑着床,一边直起一只脚,从大腿根绷到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杜唐,“两年过去了,别的长进没有,好歹要知道掌握主动权,无赖就无赖点吧,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了?”
杜唐想了会儿,觉得有些理亏,脸上倒还是很淡定,“上你的时候。”
嘿这老流氓,还有脸说了!施译哼了一声,撇撇嘴,“你好意思说,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话说不出口啊,一听就是下半身当司令,一点也没过心呢!”
杜唐便直起身子把施译压在身下。□被他撩拨得早就已经硬了,两个人现在都只穿了一条内裤,要作案实在太方便。他干脆地把两人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全给褪了,骑在施译身上,威风凛凛的一根杵在施译眼前。
施译咽了口口水,“你干嘛,天都亮了,要强||jian好歹也得等晚上吧!”
杜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倒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保持着这个状态,半晌后他淡淡开口,“这辈子没对别人说过这三个字,你是第一个。我爱你。”
得,刚才那一阵沉默敢情是在读条酝酿感情呢?
施译不满,“会不会表白啊,就三个字的事你非要加这么多前后定语。”
“我爱你。”这回倒是说得很畅快,毫无阻碍,顿了一顿,职业病发作,“那不是定语。”
施译被他噎了一口,瞪他,“表白完是要提枪上马了?”
杜唐却从他身上下来了,又穿上裤子,淡定回答,“我只是为了证明即使在精虫上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