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把攥住了弟弟的手,轻声问:“怎麽样,好点没有?”
闻言,李傲然勾唇笑笑,眉目间漾出些平日不曾有过的张扬邪戾,“三姐这是怎麽了,我只是睡一觉而已,瞧瞧,花容失色了。”
李绮绿心里嘎登一声,手渐渐的冰凉了,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和昔日弟弟安静温和的脸重合,击得她说不出话来。
沈默半晌,她开口道:“星河的事……”
听到星河二字,李傲然骤然间一阵头疼,皱著眉使劲摇摇头,道:“星河是谁?”
李绮绿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她是听说过的,如果你开始频繁的梦到一个人,说明你正在遗忘他,如果你开始认为无法承担痛苦,那你会忘掉让自己无法承受的根源。
一夕破败,物是人非,竟只在弹指之间。
第五章 小长
牢笼三号一动不动的缩在墙角里,一头墨色长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顶在脑袋上,身上本来雪白的衣服也辨不出颜色了。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七年,韧性超乎常人,竟然还没有死。
大麻用几根钢针一把插进他的膝盖,然後将他拎起来,勾著唇道:“有一批货要送到广州去,就用你装罢。”
牢笼三号没有说话,浑浊的双眼似乎连一眼也懒得看他。
这次除了牢笼三号,还有小长和其他很多人。小长受了很多苦,不比他受的少,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还是像刚来的时候一样,话多的聒噪,笑的像朵百合花,摸著他的手安慰道:“三三,我们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了,你要高兴一点哦。”
三号冷笑一声,仍是说不出话。
这是他计划的第二十六次逃跑。上一次他直接从船舷上跳进了大海里,但仍是徒劳无功的被抓回来了,後果如何,不必赘述。
三号带了一把匕首出来,藏在自己的口袋里。
午夜 广州
大麻刚做完手术,还是因为嫌麻烦所以没有用麻药。他用手术刀把几个孩子的肚子剖开了,从中取出几袋晶体,然後再缝合上。
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差,不得不缝合的好一些。
大麻蹲在钢丝床上刚抽了几口烟,眯著眼倒下,本来想再喝口酒,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好似特别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冰凉的手术床上有一个人蓦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比冰还寒冷的凤眼闪烁著黯黯流光,微微启唇,轻声道:“你没痛晕?”
旁边床上的小长咬著唇笑了出来,也轻声的回他:“每年那麽多次,呆了七年,我习惯了,三三,你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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