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忙起来又没办法陪你去复诊。”
闻言,苏星河抬起头,似乎是很想睁大眼睛看清楚的样子,举腕抚摸他侧脸,然后被男人抓住凑到唇边一吻。
他微微的笑了,很清浅又温和的笑意,淡道:“你忙就不用管我。又不是娘们……”
明明前一刻还被那麽柔美的人蛊惑,却听他特别从善如流又特别具有黑社会大哥气质的爆出一句‘娘们’李傲然扶额无奈之余,也无话可说了,屈起中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你说哪天咱们弄个下一代回来,你这言传身教难免让我忧心啊。”
“一定要说文词?”苏星河微微蹙眉,又有些颓然的趴在床上,低声道:“黑话不能说,骂街的话也不行……”
在一起时间越久,越能发现他遮掩在面具下的真实,李傲然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动心,笑了一下,道:“随你意,我是怎麽都喜欢。”
苏星河见他有些疲惫,起身要他躺在自己大腿上,伸出手帮他按摩头部,修长有力的手指扫过每一处都传来了舒适的酥麻,缓解一天繁忙,李傲然慢慢闭上眼睛,跟他断断续续的说话。
似乎时间变慢了。男人心里想着,只要是和星河在一起,不论是看着他做事,还是和他说话,都觉得时间像是小溪,慢慢的流淌在生命里。
一晃过去,他和星河都不年轻了。那些年少时候始终不能放开的悸动,都慢慢的被打磨成一种舒心。
捉过头顶上那只手,撸起长袖,李傲然张开嘴唇轻咬上手腕内部细嫩的地方,缓缓游移,吻到手肘,声音不经意的有些沙哑,“星河,不要再离开我。”
闻言,微微一愣,一时之间忘记了抽回左手。明明想好不能再相信,却禁不住被他那种低缓的命令喝阻脚步,神情渐渐变得柔软,低声道:“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苏星河成年之后在李宅过的第一个春节异常热闹,李氏九子从各地飞回来聚到一起,包括秋月和忍冬,都在一起过节。
不知不觉,春去东来,年夜那一天又下起了雪。
始终没有筹谋对唐宁的报复,似乎是早已经厌倦了拿起枪,又似乎是一想到手上沾满了鲜血就忍不住想吐,或者,总有一种预感,一旦重回过去的泥淖里,眼前的一切都会化作飞灰。
只是,每次回忆,靖海里飘着的那层血,也有桐黎和自己的,就忍不住杀意罢了。
家庭活动这种东西,一般都猥琐而且没有下限。电视里放着春节晚会,但是没有人去看,八子凑在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