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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帝看着面前的喻殊,脸上终于现出苍老颓败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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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殿的那一场火是真,瑜妃命丧火海是真,但她诞下的皇子命丧火海是假——”
“你被送出g0ng了。”
他反复念叨了几遍,似哭似笑,浑浊凹陷的眼眸钉在喻殊身上,在剑刃紧贴他颈项的最后一刻说道:
“好一个天道,因果轮回,你也会遭报应的。”
喻殊笑了一笑,眼神却冷得像是淬了冰:
“我不像你。”
“我最不怕报应。”
腥甜的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衣服染脏了。
没有哪一次,b这一次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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