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觉得鼻子一酸,为了个顾国泰他值得吗?
陈河的胃是老毛病了,年年冬天都得闹上一场。许辉上网订了飞机票,连夜赶回北京。他没带林春,也没说会回来。他就这样,很少留恋什么东西。这辈子就一个顾国泰,把他拴在北京,一拴就拴了五年。
“终于舍得回来了?”陈河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干涩泛起了白色的皮屑,有气无力的看着许辉。
许辉给他倒了杯白开水,盯着他喝完:“你跟江成越又闹了?”
“不想聊这个,我说你别刚回来就招人嫌。”
“他在外面有人了?”
“随便,这事我没法管,也不想管。”
“那你还气病了,我可知道啊,你这胃一生气才会出问题。”
“辉子。”陈河喊了他一声。
“什么?”
“顾国泰坐牢了。”
“啊?”许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几秒后手里的玻璃杯突然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不是说好了不许提顾国泰吗!啊?!”许辉站在陈河病床前,死死握紧拳头,青色的血管因为肌肉绷的太紧而突兀地暴露在手背上。
陈河见他这样有点害怕,伸手去拉他:“辉子…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想了想,如果你早晚都得知道这件事,还是从我这知道比较好。”
许辉没吱声,过了好久才自言自语说:“你让我好好想想,你得让我好好想想……”说着人已经夺门而去,一路上撞了好几个病人家属。那种窒息的感觉他没法描述,就像溺水者想拼命的呼吸氧气,却沉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不知跑了多久,许辉累的再也跑不动,整个人散架似的瘫在路上。北京的冬天很冷,这个北方城市光污染日益严重,只能看到七彩的灯光在上空交织,没有星星。许辉猛然想起他刚认识顾国泰的那年,他笑的贱贱的说要追他,然后亲了嘴上了床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被寒冷的空气冻的冰凉。许辉伸手擦了擦,这些天的压抑让他无法再控制心里的情绪。他委屈他难受,为什么他顾国泰连坐牢都能这样潇洒,他却跟个傻逼似的躺在路上哭?
陈河慢慢蹲下,伸手扒拉许辉蒙在脸上的手:“辉子,别哭。”陈河怕他出事,一直在后面跟着。
许辉眼圈红了,他吸吸鼻子,问陈河:“我是不是特没用啊?哭个屁啊,他结他的婚,他坐他的牢,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出事没几天,老李家就递了份离婚协议给他,他签了。”
许辉嗤笑:“离婚了?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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