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江成越焦急地喊他:“陈河,陈河,你怎么了?”
桌子上的豆浆被打翻在地,陈河额头冒着虚汗,嘴唇不当家的颤抖:“顾国泰……他妈的……”
江成越重重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半死不活的像没了半条命。”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陈河疼的浑身冒汗,江成越一看这情况不对,立马拖起人去医院挂急诊,医生一看立马下了诊断:急性肠胃炎。江成越在医院陪到深夜,陈河醒了眼神空茫茫地看着他。
江成越从保温桶里盛了些粥喂到嘴前,陈河摇摇头:“我吃不下,怎么会这样……”
江成越把粥放到桌子上,俯下身抱住他:“我知道你跟他感情浑厚,我知道的时候也接受不了。”
陈河的眼圈刷一下红了,嘴唇颤抖,像努力压抑着体内喷薄而出的情绪。江成越帮他擦干从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许辉是他最好的朋友,甚至更亲密。
人就是这样,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内心有多受不了。陈河哽咽着问江成越:“尸体找到了吗?”
江成越摇头:“是爆炸,估计找不到了。”
话音未落,陈河就挣扎着要从病床上爬起来,被江成越狠狠按住:“你干什么!医生说你情绪不能激动!”
陈河死死拉住江成越的袖子:“给顾国泰打电话,我有话想问他。”
江成越把陈河弄乱的被子掖好,这才拔通顾国泰的电话。足足打了五次,顾国泰才肯接。顾国泰的声音格外憔悴,应该是喝了酒,嗓音沙哑。江成越说:“陈河有话跟你说。”说完把手机递给陈河。
陈河接过手机贴到耳边,只听到电话那头粗重的喘息声。陈河说:“顾国泰,你对不起许辉,你现在最好心里充满惭愧。”实在强忍不下去,陈河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怎么下得去手把他逼到今天这步……”
顾国泰把手里的啤酒瓶狠狠甩到地板上摔的粉碎,他这边的动静陈河听的一清二楚。手机里传来阵阵忙音,陈河手一松,手机滑落到枕边。
江成越拿起手机搁到桌上,低声劝陈河:“他心里也不好受,听说都没怎么吃东西。”
陈河的脾气从来没有这么臭过,他狠狠地瞪着江成越说:“他难受,他妈的怎么不想想自己痛快的时候辉子多难受!他难受都是自找的活该!江成越你是不是也觉得在床上给人压的就得处处安于弱势?都他妈的长心了吗?”
江成越急的冷汗刷刷往下淌,这没我什么事啊,怎么扯上我了?陈河嚷完疲倦地摆摆手:“你回去吧,在这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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