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情。听见动静,林溪抬眼看他,问:“怎么样了?”
白桐在治疗室的时候神经绷的太紧,这下放松下来脚步不免虚浮,抬手搭在林溪身上,咽了口唾沫:“我都快渴死了,快去给我倒杯水!”
林溪起身去给他端了两大杯水,白桐哼哼唧唧几口把水喝光。林溪往治疗室扫了眼,问白桐:“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白桐翘起两条腿十分没形象地搭在沙发上:“老子是谁啊,老子的技术在这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理论上算成功了一多半,当然,这种事也没绝对的定论,毕竟心理因素也是一方面。”白桐扯完正经的低声鬼鬼祟祟地问林溪:“他是谁啊?怎么让你这么上心?不知道是谁啊经常扬言说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唉可惜啊,最好的朋友也没这待遇!”
被他一打趣,林溪的神情顿时放松了些,淡淡说:“他跟唐路声走的很近,而且跟唐路声的死有关系。”
白桐吊儿郎当的表情立马僵住了,吃惊道:“啊?不是我说你,阿溪,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耿耿于怀?”白桐伸手拍拍林溪的肩膀,说:“你忘了他当时怎么对你的了?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拿爱当理由去伤害别人。他活着的时候不让你肃静,死了也不让你安生,你到底欠了他什么活该这样?”
林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白桐长叹一口气:“作孽哟,早知道这样当年就该在你们开始前把这事搅黄!”
围在许辉病床前的助手和徒弟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里程碑事件。在药物的疏导下,许辉渐渐习惯了施加在大脑和身体上的刺激,似乎恢复了些意识,至少能简单地用意识去支配一些片段。他终于知道林春口中的瓦斯爆炸怎么回事了,他还想起了凌泽,凌泽正伸手要拉他上去。还有顾国泰,顾国泰跑的可真快……轰隆一声巨响,许辉紧紧皱起眉头,那疼过去了那么久还感同身受。
记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顾国泰要结婚,顾国泰拿手铐铐他,在山西时的逃跑,顾国泰在矿井里踹了他两脚,还有唐路声的死,林溪那张悲伤的脸……还有林春,陈河。许辉把自己经历过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很多画面如潮水一般侵入脑海,遗失的记忆慢慢排列成缺一不可的序列。
两个小时后白桐走进治疗室,观察了下许辉的情况,指着监测大脑的仪器说:“现在他神经很兴奋,如果再不控制任由他这样下去,会让神经末梢疲劳,等他醒过来肯定会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并且会很想睡觉。”白桐说到这里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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