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西里斯和莱姆斯各自沉默地向自己的瓶中索取了烈酒。大雨和大风把屋顶的朽木和石头破坏,露出来一个斑驳的大洞,雨水流进屋子在低洼的地砖上积了一滩水,洞口还在呼呼啦啦地刮风进来,弄出了哨子似的动静。他明天和后天的时间可以消耗在修补房子上,他可以查阅大量的书籍去加强房子的保护魔咒,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指使克利切。他终于有些事情做了,只要他明天还能爬得上梯子。
西里斯再次不报希望地向壁炉中撒了一把飞路粉,让火焰变成绿色,他飞快地探头进去、失望地探头出来,然后放任自己的后背沉重地撞击在沙发靠垫上。"告诉我,朵拉。"西里斯边饮边说,"你和哈利是同辈人,你们平时这个时候都钻进被窝了吗?"
"现在才十点,怎么可能?"唐克斯咯咯笑着,没有追究称呼的问题,"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没人?"
"有人,但是——"西里斯又灌下一口,他喝得不少,已经黄汤满肚,但是酒精麻痹了他控制睡眠的神经,他亢奋无比,"但不是哈利、不是赫敏、不是罗恩。"
他应该放弃,哈利有太多事情要烦,他不应该再给哈利添乱了。自从收到海德薇送来的信后,西里斯已经通过壁炉联系过哈利数次,他怎能指望事情在一朝一夕之间就有所好转呢?
她什么反应?西里斯踌躇着问。
她哭了,说她不能原谅你、再也不想见到你。她有些反应过度、歇斯底里了,西里斯。哈利犹犹豫豫地说。她怀疑你邀请她到家中另有所图,她怀疑你给她的糖里掺了毒药……这都是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够了,哈利,我知道了。
他的肺腑在流血。糖里掺了毒药——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愿意用毒药拌饭吃而面不改色。然而他不能,他像被囚禁的狗一样苟且活着,偶尔仰望笼子外的星空已然心满意足,他还奢求些什么呢?
"麻烦再拿几瓶酒来,唐克斯。"西里斯说。唐克斯转身去厨房中翻找。
莱姆斯阻拦道:"你不能再喝了,大脚板。"
"不,我要喝。"西里斯接过酒瓶,轻巧地施了个魔咒,瓶塞蹦到了几英尺之外的地方,"都是我的错。"
莱姆斯叹息道:"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清楚,当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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