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的心血付之一炬!"
"我……我不明白。"她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当然不明白,当你有一个脑子里灌了大西洋的浑蛋父亲,而他的女儿青出于蓝!"怒火在他胸膛中孕育,他痛苦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谁带你到那里去的?"
"贝拉。"
不出所料,非常棘手,很好。"你怎么会和她混在一起?你又到那个小酒吧里了,不是吗?"在她的表情上,西弗勒斯读到自己猜对了。
"我在德国的森林里救过她一次。"女孩说道,"她饿得不轻,我给她了食物,还把我新制的魔杖给了她……"
"够了。"西弗勒斯说,"停下你的蠢故事。"
女孩突然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反问道:"先生,你为什么在那里,食死徒的集会上?"
西弗勒斯怒瞪着她,冷笑着反问道:"我为什么在那儿?"
"是的。"女孩胆子不大,她牙齿颤抖、嘴唇紧咬、不住地吞咽,但是肆意妄为,"你到底忠于谁?"
他到底忠于谁。西弗勒斯冷冷发笑,仿佛听了笑话,双方对他的怀疑都从来没有终止,但小奥利凡德是头一个敢于如此直白地问出此言的人。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向壁炉撒了一把飞路粉,将头伸了进去,看到阿不思坐在校长室的桌后,"阿不思,通知金斯莱加强阿兹卡班周边的防御力量。"然后他转头对图卡娜说道:"我会替你申请假期留校。从今往后,你每天、每个周末都到我的办公室关禁闭,一天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