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17岁了吗?就是不满,我估计也差不了几天,等到她生日,我为你们主婚。"
斯内普愈合了她手腕的伤痕,解下身上的黑袍掩盖了她的裸体,图卡娜被他抱在臂弯,荡悠悠向马尔福府的二楼行去。她的感官迟顿而麻木,脑中和她的皮肤一样苍白,仿佛只剩下躯壳,而她不过是在一侧冷眼旁观的幽灵。她被放置在一张羽毛床上,耳畔传来玻璃瓶的叮当和低低的交谈声。
"张口。"
一种苦涩的液体被灌到她的嘴边,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一个女性化的,温柔的手掌轻抚她的脸颊,"嘘,只是一些缓和剂,孩子,喝下去。"
"多谢,纳西莎。看好她,不要让她做出过激的举动。"
女人轻声答应,坐到了图卡娜的床畔,抽着鼻子,揩了揩眼角。
你又因何哭泣?图卡娜在心中问。我的父亲今天死了,他是个好人,可是到头来未曾听过我叫他一声爸爸。我的魔药学教授杀死了他,还要在几天之后和我结婚。
斯内普转身离开了房间,图卡娜看向窗外,他翻滚和黑袍和花园中的树叶一齐沙沙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