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吹在他的脖子上,这感觉就像是一种背叛。可爱的、悲惨的西里斯啊,她对杀死他的人曲意逢迎、低眉谄笑。斯内普的喉结来回翻滚,她咯咯地笑了。
"不劳你费心。"他冷淡地说。
"你怎能这样说呢,西弗勒斯?"图卡娜嗔道。西-弗-勒-斯,四个音节,拉丁语语源,像是个谶语,又像是句诅咒。
"我不需要太多营养。"他突然在她耳边说道,他贴得很近,几乎要咬上她的耳朵,她的耳朵火烧火燎地发起烫来。他拉着她进入卧室,砰得一声关上了门,麻木不仁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放开你的手。"他嫌恶地说,但是没等她放松,他便率先粗鲁地将她推开了,很难相信这是上一秒还在与她旁若无人地调情的人。
"我以为这么做符合你的利益。"图卡娜整理了衣袍,她仰着下巴,将脊椎拽得笔直,神情倨傲地坐在了床边。
"我的利益。"斯内普重复道,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他卷曲起薄薄地嘴唇,盛气凌人地说道:"你对我的工作了解多少,竟然敢于妄称我的利益?我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的演技可一向拙劣,我从前就警告过你。"图卡娜听出来他意指翻倒巷中的相遇,他紧接着刺耳地说:"你在梦里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你莽撞、自以为是……"
"够了,我所知道的比你认为的更多。"图卡娜突然说道,斯内普气势汹汹地瞪着她,眼中毫无疑问闪动着震惊和恶意。但是他在学校那一套在她这里现在行不通了,这里不是霍格沃茨,她想要的无非是一点尊重,"我不想和你吵架,先生。"
他的嘴唇紧抿,像是在寻找其他侮辱她的词汇。"明智之举。"但他最终如是说道。
"到床头拿一瓶安眠药水。"在她滑向床褥之前,他突然发话。
她打开了床头的抽屉,里面堆满了同一种魔药,她随意拿出一瓶,打开了瓶塞。药苦得让她皱起了鼻子,图卡娜小口吮呷,发现床头摆着一张女人的相片。
相片中的女子年纪不大,背后是一棵茂密的垂柳,柔软的枝条绵绵垂下,她的脸上浮现着微笑的弧度。又是一张不会动的麻瓜照片,图卡娜抚上了胸口,一张同样不会动的麻瓜肖像正挂在她颈上。
那人是谁?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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