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这就是养小精灵露露不能说的秘密,图卡娜头晕目眩,胃中翻江倒海。斯内普是对的,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段鲜血淋漓的往事。图卡娜张了张口,眼角和嘴唇一样干涸,她的眼泪已经流尽了。
她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象得更强,图卡娜轻轻抚摸颈上的相片盒挂坠,站直身体、放平了双肩,摆脱了佩特鲁的手臂,她发现虫尾巴如此矮小,他的身高只到她的肩头。她是高个儿女孩,瘫倒在桌旁的那些醉醺醺的食死徒都在她的睥睨之下。这些人无法将她击垮,图卡娜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和面容,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来找我的丈夫。”她凛冽的嗓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醉汉的呢喃渐渐消失了,餐桌上鸦雀无声,“他人在何处,诸位?”图卡娜接着说道,“为何这么晚还不回家?”
虫尾巴仿佛受到了某种震慑,神色清明不少,他殷勤地向她躬身,然后朝另一个男人踢了一脚,“快滚去带路,拉巴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