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斯也已不再年少,更何况她与卢修斯。
我也变成了一个习惯于说教的女人。与其窥探别人卧室中的事情,不如关心自己的床榻之侧,纳西莎耳畔响起了图卡娜说的话。卢修斯还待在狱中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每当贝拉说起阿兹卡班中的生活如何暗无天日,纳西莎的心中便会痛苦万分,只有想起德拉克时才能短暂地缓解这种悲伤。
于是纳西莎紧紧抿起了嘴唇,不再言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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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血管突突跳动在头皮上,西弗勒斯浑身汗臭、狼狈不堪,他抬起手指按压头皮,每一个发根都像针扎一般疼痛,根本碰不得,若非亲眼看到指腹上黏的是汗水,西弗勒斯会觉得是自己的脑浆流了出来。
房间中另有他人沉重的呼吸声,只见图卡娜半躺半倚在沙发上熟睡,长发都垂到了地上,也丝毫没有觉察到阳光已然透过窗帘在她的脸上留恋良久。她身上覆盖着一个小斗篷,无法掩盖住露出睡袍的小腿,她的脚趾因寒冷而蜷缩着。西弗勒斯不禁为图卡娜过分单薄的打扮而蹙眉。
关于昨晚的记忆大多都消失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宿醉,西弗勒斯只能隐约忆起一双手曾艰难地搬弄着他,那双手太小太无力,掌心印在他手上的后背与脖颈,令他疼痛不已,但同时又出奇地柔软、出奇地冰凉。
是你吗,莉莉,为何你的手如此寒冷?西弗勒斯在梦中问。是波特的小屋无法给你温暖吗?还是黑魔王的咒语带走了你的性命、也同时带走了你的炽热?
灰尘的微粒在空气中静静地漂浮,接着落到桌上敞口的魔药瓶中,药瓶的底部是深棕色的药渣。桌子上还多了一副梳妆镜,镜面中映出一梦一醒,但同样沉默的两个人。
无论是眼睛、头发,还是性情、出身,她与你如此不同……
“休息得怎么样?”门口的动静令西弗勒斯收回了目光,纳西莎·马尔福优雅地推门而入,手中拿着更多的魔药。
“不好。”西弗勒斯清清喉咙,女孩仍在一旁沉睡,但眼下的青黑和微蹙的眉头显示了她的憔悴与不安。
马尔福夫人询问般地扬起了下巴。
“她整晚地尖叫、哭喊。”
“但是你没有把她叫醒。”女巫轻轻地用气声说,她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哂笑。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看来我忘了做这件事。”
“我能理解她,”马尔福夫人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我自己近来的梦境也全是血腥和黑暗。”她坦白道。
“她为什么在这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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