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给陆老爷子舀了碗汤,说:“别整天尽想这些有的没的,珩礼和小芜昨天才刚互相见过,哪里能凭空冒出什么苗头。”
陆老爷子哼了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让人省心。承钰年纪小就算了,珩礼这都快三十了,也不知道对自己的婚事上上心。”
他的两个儿子就是两个极端,一个陆严从小不懂为商之道,去做了大学教授,年纪轻轻就结了婚,儿子都大学毕业了。
另一个则是天生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