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就缩进了沙发上,抱着抱枕,长发垂落下来散在两侧。
年愿去厨房给她煮姜汤驱寒。
此时温芜已经平静不少,刚刚哭成那样,其实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秦孟的话而悲哀,还是因为陆珩礼……
她深吸了一口气,年愿刚好端着姜汤出来。温芜接过姜汤,暖暖的温度传到手心上,已经驱散了不少的寒意。
“谢谢。”
年愿别了她一眼,天知道她从学校回来半天不见温芜回家有多紧张,几十通电话都不接,她吓都吓死了。
正要出去找人,没想到就在门口看见了哭成一团的温芜,搞得她也很伤心难过,泪意一上来就跟着止不住。
“小芜,我可除了你舅……”想到温芜的舅舅也是一件伤心事,年愿连忙改口:“认识你那么多年,我都没见你哭过几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温芜轻抿的唇瓣微动,脸色有些许苍白,这几天工作强度大,又是被气又是淋雨,身体早就有些超负荷了。
想了半晌解释的说辞,却发现这根本无从开口。
“算了算了。”年愿善解人意的道:“等你哪天想说了自然就告诉我了,看你哭的那么伤心,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就不在你伤口上撒盐硬要你说了。”
温芜低头看着手里的姜汤沉默不语。
“不对,那你怎么穿着睡衣?”年愿眼尖的看到了她外套里面的睡衣。
温芜:“……”
“你不会是……”
“不是!”
年愿一脸莫名:“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说什么不是?”
温芜放下姜汤,从沙发上起身:“总之你想的都不是。”
…
大晚上淋雨,第二天温芜就生病了,发了个高烧,找了点退烧药吃下,抵达公司的时候身体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工作一直到下午,温芜又开始昏昏沉沉,杨远注意到她的状态不佳,连忙走过来,担忧着问:“温芜,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还好。就是有点发烧。”
杨远伸手想要去探她的额头,温芜下意识的往后避开。
杨远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
“我没事,刚刚已经吃过药,可能药效还没上来,过会儿就好。开会的时间快到了,你快去吧。”
杨远扯出一抹微笑:“好。那你是不去会议室了吗?”
“我让果果代我去,所有资料策划都在她那,今天的会议她能应付得了。”
杨远这才带好文件电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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