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说,沈渊和汪盼不约而同地望向赤子厄。他镇静地回忆道:“木柿出生那晚,我莫名地烦闷,便出了云台阁,独身斜倚自己庙宇的房顶之上透气。一个人,只能借酒消愁,可明明已经喝了几大坛,却并无醉意,眼前还是清明得很。抬头只见月儿西悬,形状却并不圆满,宛如对半裁开了;月光如练,斜着洒下来。”
一反常态。沈渊听得很认真。归其原因,他喜欢听故事,从小以此入睡。可十岁宴后,便没人讲给他听了。
汪盼却开口问道:“老师那晚为何烦闷?”
倒被问住了。赤子厄思付片刻,调头对他们说教道:“所以说不让你们随便管人间的事吧。一旦卷入因果中,堂堂逸舒君都逃不了。”说着,他捋开衣袖,“看个东西,给你们开开眼界。”
因他的衣服宽大,很轻易地就将全部袖子拂至肩上。
沈渊从上到下仔细观摩到赤子厄的大白手臂。他不解道:“很……白?……”
“白当然是非常白的。”赤子厄一点儿不谦逊,不过自夸完便立马拉回话题,“看我手背。”
沈渊“哦”了一声,便与汪盼齐齐看去赤子厄的手背。
只见他的手背上有团血红色符印。
那符印好似活物般,忽明忽灭,呼吸般闪烁着红光。
待他们看清符印,赤子厄便将符印隐了起来。
汪盼蹙眉,“这是?”
“不知道吧?”赤子厄全没一副长辈样子,孩子般得意洋洋地说:“不知道就对了!你们别打岔,继续听我讲下去就知道了,说不定未来你们用得着呢。”
被吊了胃口,沈渊低声嘀咕道:“神经大条……看个手背至于露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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