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会儿,汪盼问:“你刚刚想到谁了?”
“唔——”很明显,沈渊不太好回答。想想他与汪盼都经历这么多了,甚至汪盼敢跟他偷偷出岛来,要说不熟,这不太好吧。
听沈渊执意不作声,汪盼叹口气,道:“真是不熟的人,你也不会为他思考感触这么多了。回想一些连半面之交都没有的人,你会为他们想这么多吗?”
沈渊迅速否认,“不会。”
可家人、友人、他人,都不是,那就只有……
立马,沈渊惊道:“那他就是我的爱人咯!”
意料之外。
“咳!”汪盼被呛到。清清嗓子,又道:“世间关系没这么笼统。我只是大致提列了几种。”
“可是……你刚刚用了‘无非’这个词呀……”
沈渊咬文嚼字。一时,汪盼词穷理结。
这时,昂琉大街街道对面,迎面走来一位书生。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牛头马面听令箭,快将瘟殃押上船……”
沈渊刚从浔武回来不久,一听“瘟殃”两字,立马警觉起来。他甩开汪盼的手,大步走上前,一把拉住那书生,问道:“什么瘟殃?”
那书生本在六神无主的状态中,经沈渊这么一拦,立马清醒。他吓了一跳,忙抱住头哀求道:“别献祭我别献祭我!……我家中尚有八十老母亲!……”
沈渊不明,“你在念叨什么?”
书生哀求一会儿,发现自己并无出事,便从胳膊中分出一条细缝看去,只见面上站了两位气宇轩昂;清美俊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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