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锚一收,那海上阁楼便开始在海峡中漫无目的地漂游。
任船身怎么颠簸,汪盼都端坐如松,只是,身上不再是缥缈白衣,而是宛若烟霞的嫁衣。
估摸过了好些时辰,他的脸叫那红盖头映得鲜红,再不想罩着那东西,便一把掀了下来。
他站起身,正要出门去,忽听门外一番人语:
“让你不要贪图美色,这下倒好,偷溜出来本想去帮忙呢,倒给框到这里面来了。”
“哎呀——是我不好,以后肯定控住自己,不会再犯。”
“以后?这次就够了,别以后了!”
“哎,不是——当时你也没拦我呀——”
“我没拦你?!我拦得住吗我!以后你再精虫上脑耽误事,我就让太后革了你家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