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身材与脸更配,斯斯文文,文文弱弱,活像个书生,一点儿不像带刀侍卫。
典婵一拍桌子,愠声道:“说出来!”
作为九离之主,她早已练就得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却频频见其动怒,可见她是真的很担心典山沈渊他们。
阮庸立刻说:“小皇子与我进去时,那牢房的玄阴铁就已经断了不少,足够一个人进出。”
何梦访原以为阮庸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瑟缩,没想到,居然没有,还淡定地回答典婵问题,可见他也只是表面文弱而已。
听了阮庸的话,典婵“哼”了一声,失望中夹杂愤怒地说:“原来阿渊早想逃了!只是被你们撞见,便掳了他皇弟!……阿渊要逃什么?……难道怕我们不明是非?……”
何梦访站出来,实话实说:“玄阴铁是向延的常阳砍断的。”
典婵眉头一展,“你是说,先前阿渊能逃,他也不逃?”
何梦访道:“是啊。阿渊说逃了也无用。”
听闻,典蝉眉头微微蹙起,“这孩子……”
她想:如果阿渊逃走,就是畏罪潜逃,罪名就洗不掉了,却定然留有一命,只看抓到他的时间长短。而她也大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太积极地找阿渊。
这一想,心情骤然舒畅。
倘若不逃,这件事的走向她吃不准,也是生死参半。又想,阿渊当真不逃,这孩子当真是傻。
可……
“可这般阿渊都不逃,后来为何……”
典婵知道这种情况怎么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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