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n忽然想起来,这不是小巧妹在车上放的歌曲吗?他猛一抬头看向弹吉他的年轻人,而他也正用一双自含秋波的眼睛看着自己,五官精致、飘逸潇洒,有种难以形容的忧郁气质。
“您好,这首歌很好听,是您的创作?”歌曲一结束,Sean主动走了过去。
“对,我就是这家旅社的老板——竺夜,你也可以叫我Ivan。”不躲不藏,坦然承认。
“竺夜……我记得这首歌就叫《竹叶舟》,莫非您就是Q市青年旅社的老板?”
“正是在下!我奉师父之名在此等候你,今晚我们谈过,你就不必再去古今寺了。稍等,我们换个地方。”竺夜说着,把吉他放到吧台后,同样拿了罐冰可乐,带Sean走到大厅外面的桌椅旁。
“嘭!”周围安静得很,可乐开罐的声音不仅带来一股凉气,还让本已有些寒冷的十月深夜更显清冷。Sean不知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但隐约有种不祥之感。
“鸠濂,你很想知道父亲的下落吧?”竺夜开门见山。Sean虽对直呼己名略感惊讶,但想到此人是特意在此等待自己,无形中多了一分信服。
“不然也不会再度拜访。”
“我的师弟竺昼,上次你应该见到了,他当时已查明情况,只是还有些未了之事、不便告知。师父说你还会来,等你能平静接受答案之时再说不迟,没想到这么快。”竺夜喝了口可乐。
“原来高僧早有预料,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Sean焦急地等着他下面的话。
“你的父亲逃离了参差下圜境后,侥幸存活了一段时间,但如今已不在人世。
你有个姑姑,罪孽深重,被师父投到了参差下圜境,虽中间出了些波折,但毕竟年老体衰、不敌咒噬,也过世了。两人生前矛盾很深,从你父亲去云南时就分开了,多年来从未联系。她结婚很早,但不知为何,家中独留她一人在国内,其他人都定居国外了。
另外,鸠家还有一脉,竺昼查过,已改姓为景,久居B市,你可以去找找看,或许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另外一脉确实没听说过。姑姑?我母亲一直以为父亲是独子。先不管他们了,我父亲的情况再详细说说!”他用可乐压了下心口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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