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了皮卡丘形状的名片夹,给身边每人都顺势递上了一张。
“景枫,你名字不错,父亲取的?”Sean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不错,鸠濂。鸠……濂。”念着念着,Allen停住了,迅速抄了两罐啤酒把Sean拉到僻静处,“冒昧问一句,你莫非是天外一姓鸠氏的后人?”
“对,你是另一脉的后代吧?我听父亲说过,另一脉已改姓为景。”
“我其实都不算鸠氏后代了,我家从父亲那辈就禁止学习天竺梵咒了,也不许再打听极乐舟和四姓族人。咒噬常犯,只能硬扛。”景枫说起了自己的现状。
“我会梵咒和宿符,但大多用在了寻找天竺四姓后人上。”
“听说学了梵咒的人都特别年轻,看你这样子和我一边大,实际比我年长很多吧?”Allen打量了一下Sean。
“不嫌弃的话,可以管我叫哥。”Sean把啤酒递过去,释放着真诚、善意与好感。
“好,那我可真叫你哥了啊!走一个!”Allen用自己的啤酒轻碰一下,高兴得嘴角咧到了牙根,“难怪呢,我父亲去世了,母亲又非同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血脉互应的感觉了,有空来家里玩。”
“一定!”
偿还
2020年1月1日,北京,北海。
多年前在北海湖畔长廊散步,有人以当年程萍之事敲诈我,我自认做得严密,理应不留破绽,可他说得丝毫不差,完全像个旁观者,我出于恐惧给了他一大笔钱。为此,我再也不敢踏足北海。若非今日老友相约,我也不会迫不得已一早赶到北海,生怕遇上故人。
白塔之下,佛殿之外,有我多年前的一桩旧事,甚至多年前把小萍推入妄念塔的那段口诀我仍记忆犹新:
***“冰映塔顶水映莲,霞映白塔万事全。”***
后来我琢磨了很久,翻找书籍又遍访名胜古迹与道观佛刹,但至今依旧毫无头绪,当年为什么不能乘上实现愿望的极乐舟呢?
对于小萍,我确有歉疚,但并不多,因为她要挟我,不结婚就把我俩的那些事告诉林家姑娘、让我从此断了念想,我才出此下策。和林醴私下通信是在景氏兄妹离开后,她又是怎么发现的?可能偷翻了那些复习书吧。也是我运气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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