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噎着。
“哥哥发现我偷练天竺梵咒,训斥我妄图留住青春,要我赶紧停止修行,我一赌气出国了。其实当年我修行梵咒不光是为了抵挡咒噬,还有其他的原因,那就说来话长了。可近些年,越过越孤单,于是想回国和哥哥还有当年的好姐妹承认错误、说明真相,没想到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只能改换姓氏,重新开始。”还没等景枫询问,靳绯便三言两语倾诉了自己多年的经历与苦楚。
“难怪父亲给我的托梦,是让我给您一次机会。”景枫不得不承认,靳绯说的和父亲多年前埋怨过的一模一样,几乎就是原话。
“他真这么说了?他原谅我了?哥……”靳绯忽然开始流泪,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脸,整个肩膀都在颤动。
“姑姑!我父亲早就原谅您了,只是爷爷过世后投过很多寻人启事都不见回音,才放弃了。去世前还看了四个人当年在松花江边的照片,说是他人生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有妹妹,有挚友。”景枫面朝靳绯温柔蹲下、用一手递过纸巾,另一手还举着那根刚吃了几口的冰糖莲子串。
“那现在就清楚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偶然。我们想想出路吧。”程澜看着大家。
“六人里四个人是鸠氏血脉,我和靳绯都会天竺梵咒。那和歌谣就对上了,三道符咒,只差一个人了,景枫,就你吧!”鸠濂看了看景枫,投去信任的目光。
“不行,我有家规,不许再学天竺梵咒。”
“我来吧!”齐姝毛遂自荐,“我是在国外自学的,比不上你们,但修行多年,也能绘制简单的宿符。”
“国外自学的?”鸠濂颇为好奇。
“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齐姝环顾四周,目光定在了不远处的茶棚。
咒噬
去异国投靠亲戚,衣食不愁,但毕竟寄人篱下,心情总有些压抑,父亲过惯了舒心日子,很不适应。我们很快搬家,父亲也很快找了继母,年龄相当,相貌却比母亲差很远,当时我还有些不服气。
刚过18岁不久,我就全身痛如虫咬、头疼欲裂,发作得快、结束得也快,赶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问题,起初以为是受心情影响,后来发现隔上三、四个月便会发作一次,还时不时被噩梦侵袭。直到一次被父亲撞见,他叹口气说,其实季霞也是这样。出国后他再提起母亲,都是直呼其名,好像陌生人一样。的确,称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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