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变空了,蕉歌却乐了。蹲下往注满水的锅灶里加了满满一把柴,突然想哼歌。
什么歌呢?蕉歌想,就哼弟弟考上状元郎吧。
蕉篱一口气跑回马蹄前,近侍替七少爷的三百数还没数完。见他来了,也不数了,直接打趣道:怎么像个打劫的?
蕉篱没空翻白眼。他才不在当事人面前出丑呢。让近侍这只白痴自已唱驴本吧。
七少爷等蕉篱把气喘平了,才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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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小半路,蕉篱的水壶在身上老晃荡,七少爷问:带酒了?
蕉篱g巴巴地说:是水。
近侍直想掐蕉篱腮帮子,跟主子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七少爷揪了揪马绳,不知怎么地,马儿竟然弹了几蹄,把h土正正弹到了蕉篱的脸上。
蕉篱顿时灰头土脸。
近侍把嘴咧成了蛤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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