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早饭都做什么呀?
丫头无JiNg打采地又将头埋进膝盖里,将睡不睡地说:菜粥……
红粉扯了扯绿衣的袖子,二人各拿各的馒头夹咸菜,两眼皆失掉了光彩:这日子……
胳膊上的红肿离了水又开始胀痒,绿衣也知道再问这丫头反而不好,看见檐下挂着几串辣椒大蒜,她揪了两头大蒜用帕子掩在袖子里。红粉出厨房时,y是把搁在水缸旁的水桶舀满了水,两手费力地提了出来。早就不是g重活的身子了,才提了几步,红粉已经气喘吁吁。
绿衣把她嫌弃的馒头咸菜递过去,红粉闭上眼填进嘴里。
二人合力,把一桶水往回抬。走了半路,水已经洒了一半。
不行了,不行了,红粉累倒在地起不来了。绿衣说,一会天大亮了,你想洗也洗不成了。
洗不成就不洗了,这水本来也凉。红粉自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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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就不错了,又开始嫌东嫌西了。绿衣擦擦嘴角的馒头沫,脸往水桶里照照。
红粉扶着腰站起来,咬牙把水桶又提起。好不容易将那可怜的半小桶水提回她们的居处,发现屋门大敞,绿衣先一惊,然后看见赵言正领了两个人抬了一盆硕大的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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