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正好病了,换了别人来管府。小蕉扒开人缝里看,只觉得那人的眼睛清澈得很。
回家后,她趴在桌沿上问爹爹,爹爹叹口气,说,人不由已啊。那天,爹爹的神情黯淡了很多,她想着许是病了的缘故,赶紧去灶房给爹爹看药,她想着那个糖人好久了,希望爹爹快点好起来带她去买。蕉篱整天疯得跟个泥鳅一样抓不着,第三副药还没等开吃,爹爹就走了。蕉篱瞪个两眼也不哭,小蕉也学爹爹的样子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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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拿了根树枝戳小蕉,小蕉才回神。发现他又变成“嘻嘻”样,刚才应该是卡着喉咙了。
光线快要看不清了,小蕉不由地朝疯子靠靠。疯子身上冷冷的,传递不给小蕉什么热量。出了几层的汗,此刻却觉得凉。小蕉暗叹山里的“秋”来得就是早。
路开始变得有了坡度,有人为修的痕迹,陡的一节一节的,小蕉觉得若坐马车的话,这段路会很颠人。她一直是顺着马车道走的,疯子却不知怎么地把她拐到了另一头。小蕉气得骂他两句,疯子听不懂,继续跟头牛一样用头顶着小蕉的腰往山上送。
小蕉此时方悟,他该是清醒时被人下了盅,让他来g这件事。她只祈祷着他不是来送她去鬼门关的。
小蕉借口方便让疯子停下,没想到疯子居然听得懂“方便”是什么。他已经不再“嘻嘻”了,渐黑的晚上让小蕉想到了无头尸。
小蕉觉得自己的胆快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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