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好名字……。”
之后一路无话。
在怪异的气氛下终于到了医院。我排队挂号,这个时间点医生都下班了,直接去了急症室,幸好是大医院,晚上还有人拍片,之后是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开了点药膏,值班医生见怪不怪地摇了摇手,让我们放心回家。我腹诽,现在的医生没回扣拿了也不用这么赶病人走吧。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从医院出来,我询问道。
他报了个地址。其实离我家并不远,走路10分钟的样子。
我把车开到附近后,背着他下车,让他指路,他起先坚持自己回去,不过后来发现走路实在艰难,也就由着我了。
我不是个多话的人,小屁孩又别扭,尽管我已经想破脑袋外加嘘寒问暖地尽量避免尴尬了,但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尴尬的沉默中度过的,就比如说现在。
我,一个二十八岁的沧桑老青年,背着个明显还很“稚嫩”的高中小屁孩(又瘦又小,目测160 出出头),这个小屁孩的背上还驼着个书包,怎么看怎么像爸爸背着儿子。幸好现在是晚上,这一带老房子周边都没什么路灯,黑乎乎的没人瞧见。终于在七拐八弯地走了5分钟后到达目标建筑物。
这栋老宅子……怎么说呢……用一个字形容就是“老”,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危楼”,用三个字形容就是“待拆迁”。大门还是我小时候在乡下姥爷家看到的那种用木栓插销的木板门。外层墙壁有一层黑黑的积垢,像是堆煤渣堆出来的痕迹,唯一看的出白色的一片墙体上写着有文革时期特色的语录体诗行。整个房子的墙体都有些歪斜了,好像随时要倒的样子。要不是今天跟着过来,我还不知道这片闹市区的小角落里还有这种老宅区,竟然还没被拆迁。游靖从我背上挣脱下来,一瘸一拐地挪到门边,从脖子里掏出钥匙开门,犹豫着请我进了门。
然而刚踏进门我就有些后悔,屋子里一股怪味不说,还堆满了瓶瓶罐罐、硬纸板。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什么都有,像小矮凳啊,老式破电视机啊。稍一猜测就知道这应该是小盆友捡回来卖钱的。
游靖摸索到墙边拉了拉电线,头顶上一只孤零零地白炽灯亮了,不过光线昏黄,并没有让我觉得刺眼。游靖招呼我在一张藤榻上坐下,刚一坐下,就发现角落里的春凳上睡着个人(春凳是一种木板小床一样的老式家具,夏季可纳凉)。我吓了一跳,倏地站起来,游靖开口解释:
“这是我奶奶,她身体不好,不方便,所以就睡门厅里。”
呃……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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