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欢好后的旖旎,说她辛苦。
回去的路上,江苒溪看着庶姐的面色,冷不丁道:“夫君他还挺温柔的,是不是?”
江清晚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斜看她一眼,“与我何干?”
“姐姐最好是这样,可不要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江清晚脚步顿住,语调清冷中带着讥讽,“你既然这么在乎,不如直接各归其位,你们二人照样夫妻和顺,举案齐眉。”
江苒溪眼中闪过嫌恶,掩唇轻笑:“女子的贞洁最为重要,我可不想和他行这种糟污事,姐姐就不同了,跟谁都能对付一宿。”
她眼睛眨呀眨,透出与她嘲弄声音不同的温婉灵动。
“姐姐真是有福气,随便揣个野种都能一举得男,只是这孩子的父亲实在薄情,竟连自己的种都不愿意认。又或者说,姐姐摘花无数,连孩子的父亲都分不清了?”
江清晚眸光冷了下来,脚步顿在原地。
江苒溪向前走着,突然发现身后没人,笑盈盈往后看,“走呀姐姐,愣着做什么。”
她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哎呦一声。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们母子还分隔两地呢!听说你走了后,那孩子委屈地哭了好久,可怜见儿的,不会是以为你不要他了?”
江清晚心上一紧,几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揪起她襦裙的领口,扯得她一个趔趄。
她拔下头上簪子抵在江苒溪脖颈,惊得身侧丫鬟们捂口低呼。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大可以试一试我会不会送你去见阎王!”
江苒溪却是笑意更浓,轻轻拍了拍扯着自己领口的手。
“别急,他也是我的小外甥呢!我哪里舍得把他怎么样?姐姐啊,你昨夜那么卖力气,我自也是有赏的,今日下午,必让你们母子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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